崔梅漠视地看了我一眼。

    她丝毫不理会,而是对边上的疲门老者说:“崔梅的家事,让各位理事见笑了,我们也入堂吧,今天对我,也对疲门来说,都是很重要的一天,不要再让外人影响了心情。”

    众人点了点头,就朝仁济堂内走去。

    无人在意我的话。

    同时,见惯了风风雨雨的诸多疲门老者来说,刚刚好像不过是小打小闹。

    “我疲门仁济堂不是谁都能进,谁敢仗着自己会几分本领就乱闯,后果自负。”

    不过,在崔梅要踏进堂内时,头也没回的又冷声说了句。

    人都走完后,

    我也准备入内。

    “抱歉,先生,你不能进去。”

    安保接待却拦住了我。

    “我有请柬。”

    我将孙照山给我的请柬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安保却毫无感情:“有请柬也不行。”

    见此,我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,方才的事情,应该尽数落在了这安保接待的眼中,我可是得罪了崔梅,与崔梅相比,我算什么?

    安保很懂取舍,拦住我入场,巴结崔梅。

    而这时,有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,慌慌张张的从仁济堂内小跑出来。

    “启哥儿!您真来了!”

    孙照山麻溜的来到我边上,激动地就搀着我的手臂。

    “安保不让我进去。”

    我淡声对孙照山说。

    安保看见孙照山,愣住,道:“孙少爷,我怀疑这人的请柬是假的……”